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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压箱底好文】灰色三部曲之灰色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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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1-0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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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箱底好文】灰色三部曲之灰色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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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天堂[作者:天外飞星][1-12][完]
 
  灰色天堂 第一章

  夜晚,A市繁华的红灯区街头。五彩的霓虹灯照亮了街道,大大小小的酒店招牌林立,街道两侧是一家挨一家的各种金碧辉煌的公关酒店和夜总会,泊车位停满了车,很多面容姣好美艳性感的女郎站在店门口用超嗲的声音招揽着顾客,当然还有英俊的男公关们在街上兜搭着女客,整条街上喧哗吵闹人头攒动。

  在靠街道左侧的一个护栏边靠着一个身材高挑的美丽女郎,她染着金发,带着一幅蓝色的眼镜,长相相当秀美。她穿着一身空姐的套装,深蓝色的套裙下是一双黑色丝袜包裹的美腿和高跟鞋。她的附近还不时的有个女孩在转悠,帮她打发走那些前来搭讪的男人。

  空姐的目光中略带着急躁,漫无目标的扫视着周围的人群,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

  突然,街道斜对面的女孩对着她打了个手势,只见一伙男人有说有笑的从一家店里出来,其中几个上了一辆别克商务。车朝这边驶来,空姐赶紧站到了一个显眼的位置,暗中祈祷一定要注意到她。

  车从她面前驶过,她急得一跺脚。但是很快却又停下了,倒回来车窗摇下,一个男人探出头来打量了她几眼,嘴角露出一丝淫笑,说道:“小姐,等人吗?”

  “不是……”女人的声线稍微有些粗,但是显出一种别样的性感。

  “哦,这样啊。那不如和我们一起去玩吧,我知道一个不错的地方。”车里除了他之外还有三个男人。

  “你有钱吗?”

  这样一说男人明白了,原来是个鸡。他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很少见到穿着空姐制服的女人。不知道是真的空姐出来赚外快还是制服诱惑,总之他对制服有着特殊的嗜好,他很想上这个女人。

  “你说吧,多少钱?”

  “你们这麽多人,我可不要……”女人又退了回去。

  “他们只是我的伙计,别害怕,我们都是正经人,要玩只是我和你啦。”

  “那……500块……”空姐犹犹豫豫。

  男人很爽快地拿出6张百元钞递给她,“看你这麽年轻,怎麽出来站街?你到夜总会里去做的话一定红,怎麽样,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介绍啊。”

  女人上了他的车,“到我那儿去吧,你们这麽多人……”

  “好,去你那儿就去你那儿,你家怎麽走?”男人答应得很爽快,看起来他是真的相中这个女人了。他身后的一个男人低声提醒了他一句,他不耐烦的说没事儿。

  “我住红旗村……”女人的的声音比较低。男人的手一边开车,一边摸着她丝袜包裹的大腿,手还想往她的裙子里钻,但是女人拼命夹住了腿,手死死按着裙子,男人始终没摸进去。但是这更激起了男人的性欲,如果不是后面有人,他就想在这车上先和这个美女干一炮。

  红旗村在郊区靠近高速路口,这是一片城乡结合部,地处高新开发区,工厂科技园到处都是,附近是村民们自己盖的三四层的小炮楼专供出租,很多外地打工的人都住在这儿,其中不乏操持着皮肉生意的女人。

  到了地方。车停在路边,留一个人看车,其余两人跟着男人还有空姐下车了。他们拐进了一处门洞,空姐打扮的女人和男人一起上了三楼。在一处门前女人拿出钥匙开门,男人在后面淫笑着摸着她的屁股,女人略显慌张的打开了门,闪身钻了进去。

  还害羞呢,装什麽良家妇女,不过这样才够味。男人让两个手下在楼下等他,笑着跟着进了屋,只见屋里的摆设很简单,就是一张双人床,桌子凳子,一个很旧的沙发,头顶上一盏小灯泡发着昏黄的光线,床头柜上摆着些洗涑用品。他有些奇怪,没见到行李之类的东西,不像有人住了很久的样子。

  “你在这儿住了多长时间了?”男人问道,手伸进了兜里。

  “还不到一星期,我刚来A市没多久。”女人给他到了杯水,男人得手从兜里伸了出来,一个弱女子有什麽好怕的,何况还有他的两个保镖,那两人都是练过的,真出了情况十个人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不过男人没喝她倒的水,只是凑过来说道:“别耽误工夫了,我的伙计还在下面等着呢,我不能在外面过夜,咱们快点开始吧。”说着伸手就往她的裙子里摸。

  女人夹紧了腿坐在床上任他摸,只是不让他接触最核心的区域。同时开始解他的衣服扣,男人显得很兴奋,裤子已经支起了帐篷。他任女人脱掉他的外套,同时拉开拉链,掏出硬挺的阴茎,低声喘息着说:“给我口一管儿,快点,我给你加钱,你这个淫荡的色空姐结婚了没?”

  “你洗过没,快去洗洗去。”女人一皱眉,躲开了脸,同时开始往后退。

  “靠,你这个卖逼的小淫妇还装什麽卫生?我就是要你舔干净,快点,待会儿我还要射到你的嘴里让你吃下去,我最喜欢看女人吃我的精液。”说着他抓住女人的头发就往自己胯下拉。

  结果大出他意料之外,这一拉把女人的满头金发拉掉了,假发下面是一头黑色的短发。

  男人当场就懵了,愣了一秒之后刚要喊,这个假空姐突然好像豹子一样扑了起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使劲一拧,一记很娴熟的擒拿背摔动作将他脸朝下死死的压在了床上,同时拼命按着他的头。男人瘦弱的身躯拼命挣扎,脚乱蹬地板,想大声喊嘴却被压在床上喊不出大声音,床被摇晃的乱响。

  假扮空姐的男人死命压着他,好在他的力气比目标大,终于没有让他挣脱。这时从门外面迅速进来一个年轻女孩,手里拿着一条毛巾,正拿着个玻璃瓶往毛巾上倒着什麽液体。假空姐焦急的低吼:“快快,快点!”女孩迅速盖好瓶盖,上来拿着毛巾就往被压着的男人的脸上捂。

  男人的脸被压得紧贴着床,女孩的手和毛巾根本塞不进去,满屋子都是芳香的气味。假空姐稍微放松压力,抓着男人的头发把他的脸拉起,男人用最大的力气刚喊了一声就被毛巾堵住了嘴脸,他左右挣扎,但是没一会儿身体就软了下来,哥罗芬的麻醉效力还是很强的,他昏睡了过去。

  “快点……”女孩拿出一幅手铐把男人铐上,假空姐迅速扛起昏睡的男人来到外面走廊。刚才男人那一声嘶喊很可能已经惊动了他的保镖,果然男人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两人的精神顿时绷紧了,用最快的速度打开了顶棚的铁门,拖着男人沉重的身体来到了楼顶。

  两个保镖在下面确实听到了一声,但是并不知道是不是男人发出的,也不知道出了什麽事。一个人就不停的给男人打手机,见没动静其中一人上来看看怎麽回事。

  等到了屋里一看顿时傻了眼,人怎麽没了?再看男人的衣服在地上扔着,兜里的报警器还在。他大喊了几声男人的名字,外面楼道里没人回答。他拿起响个不停的手机接通了大声喊:“快上来,出事了。

  这一层住的还有别的住户,一听外面吵闹立刻出来看热闹。两名保镖见人没了一个人立刻开始强行闯入其它的各屋搜查,另一个见通向楼顶的顶棚门虚掩着,三步并作两步便冲了上去。

  这种村民自己盖的小楼都是平顶而且和邻居的连成一片,空间很大,上面有不少乱搭乱建的违章小棚子。现在是晚上,天色黑暗,但是借着附近灯光的映照这里还能看个大概。保镖左右看了一眼之后就往前搜索,没走两步就觉着旁边的一处墙角人影一闪,接着呼的一阵风声,他下意识的用胳膊一挡,木棍咔嚓一声在他的手臂上断成了两截。

  他是练散打的出身,这一下对他的伤害并不特别厉害。他大吼一声往后一退,接着就是一记侧踢。

  谁想到那人影动作也相当敏捷,一转身灵活躲过他这一击,抢入他怀里先是一手刀劈向他的脖子,被他挡住后顺势又一肘猛击他的下巴,动作又狠又快。

  但是对他这个实战经验很丰富的前职业散打运动员来说这种攻击还是可以应付有余的。他的身形也快速一闪,立刻用手抓住了偷袭者的手腕,他这才看清楚原来这个人就是那名“空姐”,只不过头发没了。

  他两个手腕一错一拧使了招擒拿,将假空姐的胳膊拧到了背后。但是没想到这个人妖也相当老练,在他动作的同时身子也跟着转动拧腰,成功的化解了他这招。同时腰一低反而抵住了他的腹部,好像一头公牛一样把他顶的退出去了能有好几米才煞住势子。

  保镖用力猛顶住他,连续几肘砸在他背上,同时马步一扎双臂一叫力将这个假女人狠狠地举了起来,重重摔倒在地上,这楼顶都是水泥地面,这一下把这个“空姐”摔得不轻,刚刚费力的爬起来又当胸挨了一脚,给踹的倒退出去好几米远,重重摔倒在房顶上的一堆杂物中。

  假空姐挣扎着爬起来,呼呼喘气,听声音明显是个男人。高跟鞋已经没了,偏偏还穿着超短裙和丝袜,就那麽站在地上。

  “你把人藏到哪儿了?”保镖冷笑着走过去,这人确实练过,功夫底子不错,但是跟他这个前散打冠军相比还得再练几年。假空姐一言不发,等他接近之后突然身形一旋飞起一记旋风脚狠踢他的脖子,速度气势比刚才猛得多。保镖用手一挡却挡了个空,只觉得面前一阵风刮过。他心里一惊同时腹部的肌肉条件反射似的绷紧了,果然接着就重重挨了一下,力量很重,踢得他一个趔趄往后倒退了六七步。

  假空姐一看顿时心里发凉,这连环腿是他的绝招。集中全部力量的一击,满以为可以把他踢倒,没想到对方只是后退了几步,他知道这家伙肯定是高手,但是此时已经没有退路,他乘势窜过去双臂抡开了就是一连串的组合拳,疯狂的砸了过去。

  但是没打几下胳膊就又被对手抓住,接着近距离呼的一拳就过来了。假空姐低头一躲,这一下砸在了砖墙上,一块砖碎裂,墙面陷了进去。接着脚下一绊,身体再度腾空而起,又重重的摔在水泥地面上。

  保镖的拳头上闪着金属的光泽,原来上面带着铁莲花,难怪能把砖墙打碎。假空姐从地上爬起,惊恐的看着保镖那强壮的身影一步步向自己逼近,这个人太能打了,自己的招数虽然有机会击中他,但是几乎起不了多大作用。自己打人家十下还顶不住人家打自己一下,为了装女人身上也没带什麽武器,这下可惨了。

  他下意识的后退,胳膊碰到了楼顶边缘的护墙,手腕上一块硬硬的东西让他心里一动。

  三层的那个人在众人的屋里胡乱搜查。引起了众人的不满,几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几乎和他打了起来。他也是武校里练出来的职业黑社会,根本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抽出折叠警棍打趴下一个,然后凶眼一瞪再没人敢吭声了。

  他也隐约听到了楼顶的动静,赶紧往上走,刚等上去就看见诡异的一幕:他的搭档腿一软倒在了地上,那个穿着空姐制服的假女人靠着护墙站着。

  “老大!你他妈的!”他又惊又怒上去查看他老大的情况,只见他已经昏了过去。他一抬头就准备抓这个人妖,但是更让他吃惊的一幕出现了:这个人妖竟然一纵身从三楼上跳了下去,这里离地大概六七米高,没想到她真敢往下跳。

  原来这假空姐也是给逼急了,知道跑是跑不了看下面胡同里停着有辆金杯,直接就往下跳,中间让电线挂了一下,哐当一声落在车顶上,将车顶砸得凹下去了一小块,然后自车顶滚落,停了大概六七秒才才呲牙咧嘴的从地上爬起来光着脚顺着胡同往外狂奔。

  他急忙给外边的那个人打电话,同时快速下楼追击。

  假空姐一口气往前跑了能有五六十米,拐过一个街角路边停着一辆全顺。他拉开后厢门扑了进去。关门的同时大喊:“快开车!快快快!”

  坐在驾驶座的女孩立刻发动车子,全顺按着喇叭一路冲出了胡同。

  “你没事吧?”马路上女孩一边开着车一边问。

  “我操,没想到这小子的跟班这麽能打,我差点就交待了。”假女人揉着肩膀胳膊,喘着粗气。他摸了摸左腕上的那块银色百年灵,好在千钧一发的关头这张王牌发挥了作用,否则这次真的是不堪设想。

  “还没到高速口?”全顺顺着开发区的公路狂飙,假空姐急促的问道。

  “后面!后面有车追咱们!”女孩紧张的声音都有点变调了。

  假空姐往后面一看,只见后面二十几米处那辆别克商务紧追不舍,还有一辆本田雅阁也在追击的行列。他的心沉了下来,只有上了高速才是真正的安全区,但是这两辆车追得这麽紧他们根本不可能有时间通过高速口。

  “怎麽办!?”女孩已经惊恐的慌神了,显然她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距离高速口不远了,她甩不掉这辆别克。

  这里是人家的地头,时间耽搁久了对方的人马只会越聚越多,现在事情已经彻底搞砸了,其它的已经顾不上了还是保命要紧。他当机立断打开了后厢门,拖过昏迷不醒的男人把他推到了车外面。男人一声不吭的滚落在公路上,后面响起了刺耳的急刹车的声音。

  趁此机会全顺拉开了和追兵的距离,一路狂飚的闯了四五个红灯,然后到了高速路口。心急火燎的拿了卡,顺利的冲上了高速,后面的追兵并没有追赶过来,两人松了一口气。

  “吓死我了……”女孩显得惊魂未定。

  “你好好专心开车!”假空姐大声对她喊了一句,同时不断地观察后面的情况。

  “他们知不知道咱们是谁?”女孩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些,说话的口气也平稳了很多。

  “应该能猜出来咱们是谁派来的,但是具体咱们是谁他们不会知道,你放心好了。到了B市之后不走高速,给车加满油咱们从底下开一段,然后再上高速,中间不要停留。”

  “他们会不会从这车查到咱们?”

  “查不着,老阎他们有办法把这车给处理好。”

  “那这次是拿不着钱了吧?”

  “你还惦记钱呢?咱们这回能活着回来就不错了。我早说过这个活儿不能接嘛,这回算上车钱油钱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费用全都得咱们自己垫上了,这回真的是赔定了。”

  “我哪想到这麽困难呢?我还以为和以前一样呢。”

  “你才干多长时间,我干这一行这麽久了,凡是牵扯到黑社会的绝对不碰,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我见过有同行被人给打死扔到医院门口的,咱们这回能逃出来绝对是幸运。赏金猎人可不是那麽好当的,不是小说里无所不能神通广大什麽任务都能搞定的,有些事根本碰都不能碰。我干这一行干了这麽久今天也是头一次碰上这麽危险的情况。”

  “靠!你现在说得到好听,原来你不也是同意的吗!?而且这招数不还是你想出来的。”

  “我那是……反正也都答应人家了,答应了就全力以赴的去做到最好,这有什麽不对?这和工作该不该接不是一码事。”假空姐开始抹擦脸上的化妆,同时开始换衣服,把那一身女人的行头脱下来,换了一身男装。

  “那……我也是想老是做那种没意思的小工作什麽时候才能混出名堂来,这回咱们要是弄成了一下儿就能挣20万呢!咱们就再也不用瞅着老阎那帮人的脸色了。”

  “你想得还挺轻松,有工作让你做就不错了,还嫌这嫌那的。报酬越高代表难度越高,没那个水平就别揽那个活。”

  “什麽,咱们这次还不是差一点就成功了,他躲的这麽远不是照样让咱们给找到了。”

  “能找着他带不回来又有什麽用,那和无用功一样。”

  “咱们不是差点就得手了,要不是你非要把他的头抓起来,他怎麽可能叫的出声。”

  “靠!要不是你笨手笨脚的半天还弄不晕他我至于吗?你瞧你把那屋里弄得那味儿,过一会儿连我也要给薰翻了!”

  “什麽,你还真不要脸,倒打一耙是不是?!”

  “究竟是谁倒打一耙!?”

  在无休止的争辩中,车到B市下了高速,找了个加油站加满了油,然后在城里绕了一圈,在另一个高速口上了路,沿着高速消失在夜幕之中……

  我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六点。

  我迷迷糊糊的记得我和王艳是在昨天中午快11点回到的住处。车子交给了老阎他们后我们实在难忍疲惫回到家没吃饭没洗澡倒头就睡,这几天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虽然工作失败了,但是至少活着回来了。

  我迷迷瞪瞪得又闭上眼睛,但是肚子饿得难受。同时身上到处都是疼痛的感觉,躺了一会之后终于再也睡不着了,睁开眼大声叫了一声:“王艳!”

  屋里没人回答,这贱人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呲牙咧嘴的从床上下来,那天受得伤此刻让我动一下都比较困难,肌肉松弛下来后遍体生疼。我脱掉衣服,对着镜子一照,全身上下尽是大块红肿淤伤。也难怪,那天被结结实实的在水泥地上摔了好几下,没把我骨头摔断就算幸运了。

  我好像个机器人一样,僵硬着身体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床头柜处挪动,现在那些地方都疼得厉害,稍一动就让我头上冒冷汗。花了大概两分钟的时间我勉强蠕动到了地方,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药酒,想擦却连胳膊抬着都困难。

  门开了,王艳从外面提着一大包东西回来了,看见我的样子禁不住笑了起来。

  “你干嘛呢,光这个身子,练健美哪?”

  “我练你!你没看见我在这儿擦药酒呢,还不赶紧过来帮忙,你还笑。我这都是为了掩护你负的伤,你跑哪儿去了你?”我没好气儿的问道。

  “我出去吃饭了,我还给你带了饭回来,不知道感谢就知道乱吼……”王艳嘟囔着过来,接过药酒,倒了一点在手心,就往我背上乱擦。

  “我靠!啊啊啊啊——!!你倒是轻点儿啊!”我疼得乱扭,“好了好了姑奶奶,你是功臣行了吧,我谢谢你老人家给我带饭了,您就给我好好擦吧……”我无奈的选择忍受,王艳抿着嘴笑着轻轻的在我的淤伤处擦上药酒。擦完了我让她扶着来到外屋开始吃饭。

  实在是太饿了,三个肉加馍一碗牛肉面不到五分钟时间就被我连吃带喝的完全塞下了肚,正当我打着饱嗝拿着牙签剔牙的时候,手机响了。

  “喂,欧阳,好点儿了没?现在干嘛呢?”是老阎的声音。

  “好个屁,现在我浑身是伤,现在在家歇着呢!”我听到这个娘们的声音就想强奸她,这个女人好像旧社会的地主,而我们这样的人就像是她隽养的长工,几乎是变着法儿的剥削我们,但是我们却无法脱离她的控制。

  她以前是个公务员,据说还是市工商局里面的一个正处级的干部,后来听说和他们局长的不正当男女关系曝光,她丈夫和她离了婚,她自己无法在公家部门待下去才出来自己做生意。但是这个女人很有些手段,头脑精明,而且在官面儿上认识的人很多,不几年生意竟给她做的大了,后来自己开了好几个饭店酒店,还有一间商务调查公司。

  商务调查公司说白了就是私人侦探,虽然私人侦探不给发营业执照,但是全国各大城市还是有不少挂羊头卖狗肉的组织。而且她这个公司还放高利贷私人保释金的业务,凡是据说没办法用法律手段正当解决的她这儿都管给办。

  现在我和搭档王艳一起挂靠在老阎的公司下面,赚钱的大生意都是她自己做了,就是小活她也是从别处接过来再转包给我们,除了赚差价之外还要再分一笔。像我们这样的人很多,我们就像她牵在手里的木偶,任她操纵。毕竟现在的社会就是这样,工作机会实在难找,私人侦探这种事情不像其它的行当,牵扯到别人的隐私,我们自己没什麽名气很难接来活儿,因为没人相信我们,我们只能像乞丐一样张嘴接着老阎手指缝里漏下来的那点残羹剩饭。

  “那好,车已经处理好了,你什麽时候好了到我这儿来拿账单。”这女人就像冷酷无情的吸血鬼,开门见山的就说钱的事儿。

  “喂,这个钱也要我们出麽?”

  “你不出难道我来出啊?你要是不怕那边的黑社会来找你的话我倒是无所谓。”

  “这钱难道不给报啊?”

  “笑话,事儿没弄成自然是不报销。”

  “行行行!我这伤没个十天半个月好不了,你等着吧!”我没好气儿的挂了电话,慢慢回到卧室,重新躺回床上。

  我得伤大概要等一个星期,也就是说一个星期不能工作。现在遍地都是下岗的人,甚至有刚毕业的大学生直接跑到公司做兼职找工作的,业务员多如牛毛,一个单子很多人抢着做,虽然像我这样的有专业经验的人不多,但是那些人很能吃苦,而且人多,对我的工作造成很大影响,现在最轻松利润最大的婚外情调查这样的活已经很难接到了,而且其他类型的工作都受到冲击,能守住的只有法律咨询.赏金猎人之类的专业工作,但是风险机率太高。

  我这个人看电影喜欢看动作片,玩游戏也喜欢玩动作游戏,但是现实生活中我并不是武斗派,相反如果有可能我会尽量避免暴力场面的发生。现在是什麽社会,靠拳头吃饭的人不会有好下场。尤其是我现在干的工作的性质,再加上我也不是很能打,一旦卷入暴力事件很可能危及我的生命。当警察时唯一一次主动对别人动私刑结果改变了我的生活,现在当民事调查员快三年了只打过三次架,最近的一次还差点让我把小命扔在外地。

  躺了一会儿电话又响了,一看号码就一皱眉,是个四张多的中年女人的电话。现在公司的竞争太激烈,活不好接,当然不能指着这一棵树吊死,我身上有好几个兼职,这个属于不可告人的那种。

  “喂,张姐,什麽事啊?”虽然心里厌烦,但是不能不接,这些人是我的衣食父母,等闲得罪不起。

  “欧阳,这几天干什麽去了,怎麽不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把你姐姐我给忘了!?”电话那边的口气相当盛气凌人,就像上司在训斥下属一样。

  “没有没有,怎麽会呢?我这两天去了趟外地,这不是刚回来吗?”我的语气好像一只哈巴狗。

  “那好吧,我们明天要开个派对,还在老地方,你准时过来吧。”这女人说话的口吻就像是在下命令,颐指气使不容置疑。

  “我明天可能过不去,我出了点事儿,现在弄得一身伤,在家里躺着呢。”

  “什麽,怎麽回事?”

  “我……我跟别人打架了。”

  “打架?你还会和别人打架?我不信,你别是找借口敷衍我们吧,你要是不想来就算了,这年头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大活人有的是。”

  “不是不是,我真的现在浑身是伤,你不信就过来看看。”

  “你真和别人打架了?”

  “是啊!”

  “……那我不管,反正你明天看着办,我告诉你我是看得起你才要你来得。比你英俊的人多的是,这钱你要不要挣你自己看着办。”女人挂了电话,我苦笑着把手机扔到一边,这年头真的是变了,不止男人嫖女人,女人有了钱一样可以嫖男人。就姓张的女人这种货色搁到以前我根本不会搭理她,没想到现在变成了我求着她要人家来上我。

  我想我以前得意的时候肯定不会想到我会混得这麽惨。

  我以前曾是一名警察。

  当然我绝不能算是一个好警察,因为我工作的主要精力放在贪污受贿以权谋私之类的事上了。但是讽刺的是干了那麽多缺德事都没事,偏偏干了警察生涯里唯一的一件自认为的好事时出了问题,我出于义愤把一个强奸幼女的变态强奸犯的嫌疑人打残废了,结果工作没了自己还进了监狱。

  在以前的同事帮助下我只被判了两年,出狱后我妻子和我离婚了。我知道她在这两年身边又有了男人,但是我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她是个好女人,和我这样的人过不到一块,况且我背着她在外面嫖娼玩女人也不是一回两回,说起来是我先对不起她。

  以前虽然威风八面,但是一旦失去了警察的身份就发现以前的那些酒肉朋友不再搭理你了,这个社会就是这麽现实。也没有哪个单位愿意收留我这样的刑满释放人员,正经的工作找不着,只好找那些不正经的。在别人的介绍下我来到了老阎的公司,后来认识了王艳。

  她以前是个大学生,蛮漂亮的,但是私下里跑到外面坐台被同学给揭发了,最终学校把她开除了。她家里和她断绝了关系,在一个偶然的场合认识了我,于是后来寄住在我的家里,现在成了我的搭档,当然没工作的时候她依旧出去坐台。而我仗着我外表的优势有时候也在一些私人的俱乐部里打工,这些俱乐部的成员都是一些心理变态或者处于性饥渴状态的喜欢变态性游戏的中年妇女,当然她们通常都很有钱,而且都处在性欲最旺盛的虎狼之年。

  这种兼职说实话完全提不起热情,而且过程很受罪。但是就是这样的事情也很多人抢着做,毕竟把那些饥渴的淫妇们伺候好了说不定人家一高兴一次赏你个三四千块也是有的,这些钱在那些大款手里不算什麽,但是对那些下岗的人来说很可能半年也挣不了这麽多钱。

  当然我也是这些人中的一员,这次抓人失败,所有的费用都要自己垫付。大概赔了有七八千,这对我来说是巨大的经济损失,我得手头本来就紧巴巴的,一定要想办法把这笔钱补回来。

  看来只能去了,好在这些伤都是外伤,骨头和内脏没什麽问题,忍一忍就过去了。

  在家里歇了一整天,第二天咬着牙穿好衣服出了门。谁让咱穷呢,穷人是没自尊的。

  坐公车来到了长江路上的天元花园,这里是高级住宅区。那个俱乐部就在这里,我来过几次。

  我到门口后给张姐打了个电话,是一个年轻的学生模样的男孩给我开的门,这孩子看起来大概还不到18岁,面容清秀,只是脖子上带着一个黑色的皮制项圈,这就是他身上唯一的服饰了。白皙的肌肤,略显瘦弱的身体,好像青葱一样的阴茎呈半勃起的状态在胯下挂着。

  我走进门里,喧闹声大了起来。随着强劲狂野的音乐,两个强壮健美的男人光着身体穿着特制的凸现男人中间那团轮廓的内裤在场地中央扭动着,旁边的沙发吧台上坐了七八个女人在疯狂的叫嚷浪笑,有得还把手里的饮料倒在舞者的身上。

  这些女人大都是经过精心的化妆,穿的衣服也相当的性感,乍一看还确实有几分姿色。但是那只是服饰装扮的效果,仔细看就能看到她们眼角的鱼尾纹和松弛的大腿皮肉。为了遮掩这些缺点她们的妆都画得比较浓,而且都穿着丝袜。除了这两个跳舞的人之外还有几个男人赤身裸体的跪着,有得隔着丝袜在舔女人的腿,有得则将头埋进了女人分开的两腿之间,接受服务的女人则是大声肆无忌惮的呻吟浪笑。

  我向一个女人走过去,她就是我认识的张姐,她老公远在南美,孩子在贵族寄宿学校,这女人是这群淫荡贵妇们的头头。

  “去,换衣服去!”张姐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淫荡之色。

  我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张姐看着我的身体,眼睛突然亮了起来。我身上的淤伤引起了她浓厚的兴趣,她站起来把我拉到她身旁,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身体,手指不轻不重的划过,我疼的肌肉一阵僵硬。

  “真是极品……”她的眼神里有种病态的快感。

  旁边的女人们也纷纷围聚过来,看着我的身体议论纷纷。

  “疼吗?”她用手使劲的揉我的淤伤处,我疼得喉咙里轻声呻吟了一声,身子一躲。“当然疼了。”

  “我好喜欢听你呻吟,如果疼就呻吟出来,就好像很享受一样,不许大声嚎叫,要痛苦中带着快乐。”说着她的手掌开始在我的全身游走,遇到淤伤处就加重力量。我只好听从她的吩咐,好像很爽一样开始呻吟,但是每次她对我得伤处用力按压都会让我疼得浑身颤抖,呻吟声不由得加重。

  旁边的那些女人们眼神都开始朦胧了,有的手已经伸到裙下开始动作。女人的呻吟是男人的催情剂,其实反过来也一样,张姐兴奋的呼吸加重,说:“你的呻吟真好听,我好有感觉,我觉得今天会非常HAPPY.”

  她用手撩拨着我的阴茎,还给我吃了两片伟哥,很快我的肉棒就直立了起来。

  “今天我要好好玩一玩……”这套公寓是复式结构,她领着我上了楼上,把我往床山一推,荡笑着说:“今天我就要你疼,你越疼我越有快感,你要大声呻吟。”说着和身扑上,直接压在了我的身上。

  身上的淤伤被她压得生疼,我哦的一声痛苦的呻吟,但是接着就变得悠长。张姐的眼睛里喷着媚火,拼命的在我脸上身上乱啃乱咬,手就使劲在我疼的地方乱拧乱掐。我疼得快要流眼泪,但是硬直的肉棒却不见软化的迹象,可能是吃的催情药的药效发作了。

  张姐压在我的身上乱扭乱磨蹭,我疼痛呻吟的声音让她兴奋的底下很快就湿了,以往她都要说一些非常淫荡下流的脏话来污辱我助兴,但是今天却不用了,因为她找到了更好的方法。能让我肉体受苦同时让她得到心理和生理双重的快乐。她要一边折磨我一边和我性交。

  她的双手狠狠地掐着我的乳头,肥大的屁股压在我小腹上蠕动,我勃起的肉棒顶端不停碰触她,她抓住我的肉棒对准了地方,然后屁股慢慢往后退,将热腾腾的男根一口气吞入了体内。

  张姐的阴道很松弛,这大概是年纪的关系,随着她身体的扭动我的肉棒在她的体内可以大范围的搅动,那里面湿粘的厉害,肉棒与黏膜搅动时甚至可以发出啾啾的水声。

  我奋力扭动着身体,屁股使劲向上顶动,湿淋淋的肉棒快速进出张姐的肉穴。她的状态特别好,淫荡的扭动着身体,拼命在我的身上乱拧乱咬,我虽然疼但是肉棒却一直保持硬的状态。正处在虎狼之年的女人的性欲是难以想象的,张姐搞的性起,肥大的屁股不停的下坐,大量的汁液流了出来。

  等她折腾累了,我将她抱住一翻身压在身下,双臂支撑着床快速晒动屁股,她的手一直抓在我胳膊上,我的呻吟声明显让她亢奋,松弛的阴道居然也紧了几分,我不想在她身上多浪费时间,研磨着她体内的敏感点,快速的抽动,由于性药的作用我的肉棒硬挺的时间很长而且快感来得很慢,而张姐这具松弛的身体内却是快感如潮,她抓着我的胳膊指甲已经扣到了我的肉里。

  在加大力量重重顶了几下之后,张姐浑身哆嗦着到达了高潮,我斜着趴着抱着她,没射精的肉棒还留在她的体内。她在床上足足躺了十分钟才从这美妙的余韵中回过味来,从床上爬起来后看着我依旧硬挺的肉棒淫笑着拍了拍手,门外面另两个四张多的中年妇人荡笑着一丝不挂的开门进来。

  “小帅哥,你要有心理准备,今天我们不会放过你的……”两个女人说着爬上了床,四只手又开始对我得伤处进行新一轮的折磨。其中一人骑在了我的脸上,散发着性臊味的湿粘阴户压在我的嘴上,我忍着那浓郁的味道伸出舌头开始舔她的两片阴唇,同时挤进了肉缝里。

  另一人将我的肉棒再次纳入她的体内,嫩肉黏膜的包夹感觉又开始了,两个女人的上身搂抱在一起互相舔吻,我的双手抱着其中一人的两瓣屁股,手指压进了她的肛门中。

  肛门里热热粘粘的,但是我不敢深入,谁知里面有没有洗干净。

  两个女人扭动的很是兴奋,人老珠黄的她们已经勾不起自己男人的兴趣,出去找一夜情又害怕遇见坏人,这里给她们提供了一个可以尽情发泄自己性欲的安全场所。况且这里的男人各个都是英俊强壮,比他们自己的丈夫要好上百倍,给她们心理生理上的刺激感觉更是极度解渴。

  但我的感觉就好像自己手淫差不多,可能手淫的感觉还要比这好些。只要闭上眼睛其实女人都一样,我努力想象和我性交的这两个女人都是绝世美女,两片松软的肉唇套动着我的肉棒,女人沙哑而低沉的喘息声此起彼伏。他们并没向A片里面的女优们叫得那麽夸张,只是嗯嗯的很用力的喘息,间或夹杂着皮肉拍击的闷响声。

  我感觉好像又来了别的女人,因为一只手抓起了我的手抚摸着一团松弛的肉团,还有另一个饥渴的喘息声,我知道今天绝对不会轻松,果然吞夹着我的肉棒的那个女人在夹紧了她的阴道将近一分钟后身子软了下来,大量的水顺着肉缝流了出来,我依然没有射精。紧接着一张嘴将我的肉棒含了起来,用力唆了几下之后又一具身体骑了上来……

  这个淫乱的滥交聚会散场是在第二天上午,心满意足的富婆们又恢复了高贵的仪表,纷纷戴上墨镜开着自己的车走了,而我们这些男人们无一例外的一脸疲惫,我的肉棒因为射了好几次现在都快麻木的没感觉了,身体有种被淘空了的感觉,头上冒虚汗,脚步发虚,腰都直不起来,浑身上下无处不疼。

  其他人都走了,我兜里揣着四千块钱,这是这一夜卖命得来的报酬。一滴精十滴血,照这样算来这一晚上我出的血可不算少。我现在最想的就是赶紧找地方补一补,每一次来之后我都会有种被性摧残的感觉,我很怀疑多来几次我的性功能会不会受损。

  在我晃晃悠悠想走的时候张姐叫住了我。

  “欧阳,您先别走,我还有事。”

  我一哆嗦,难道这个淫妇还没有满足不成,想把我留下来一对一,我那里根本已经疲软的发疼了,你就算给我吃多少性药我也直不起来。

  “不会吧,我可没劲儿了,你的胃口也太大了吧。”

  “你想什麽呢,来坐下!”她拍了拍沙发,示意我坐下。

  我很想直接出门,反正我的钱已经拿到手了,我又没卖给你。但是又不想得罪她,于是打定了主意要是她还提出性要求就拒绝。

  “你是不是认识阎明华?”

  “……你是怎麽知道的?”我感觉到奇怪,同时觉得有些紧张。

  “来这里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人,你以为我会放任一个不知根知底的人混进来吗?”张姐的嘴角挂着冷笑。

  “我可没有跟别人说过这里的事,我只是来这儿挣钱而已……”

  “我当然知道你没跟别人说过,否则你以为你还能毫发无损的站在这吗?我也认识阎明华,她有时候也会来这里,我跟她一说对你的情况就了解得一清二楚了。”

  “什麽?!老阎也会来这里!?”我很诧异,没想到哪个铁公鸡老娘们居然也有这样的嗜好,好在没有在这里遇到过她,否则见了面不知道有多尴尬。

  “听说你以前当过警察,后来进去了,现在做私人侦探?”

  “兼职而已,我没正经工作,谁想雇一个做过牢的人,现在也就是在社会上瞎混。”

  张姐好像对我的经历颇感兴趣,眼睛亮了起来。

  “我听说你还帮她追债?还帮别人抓人?你的经历满丰富的嘛。”

  “这算什麽经历,我倒宁愿没有。”

  她给我倒了杯酒,说道:“言归正传吧,我叫你留下来是有事情给你做,这件事情一般人做不来,但是你就挺合适。就看你有没有兴趣。”

  “你不说什麽事我怎麽知道有没有兴趣?”

  “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她最近被敲诈,有些东西落在别人的手里,她想请我帮忙找人解决这件事。你觉得你就比较合适,你以前是警察有过这方面的实战经验,我比较看好你。”

  “她为什麽不报警?”

  “不报警自然有她的理由。”

  “别是什麽危险的东西吧?不说清楚我可不做。我进过一次监狱可不想再进第二次了,那可不是人待的地方。”

  “那些东西是牵扯到她隐私的一些录影带。”

  “什麽隐私?”

  “这个你也要问?”

  “我会保密的。不过该知道的我一定要知道,我可不像莫名其妙的卷到什麽危险的事情里去。”

  “你没必要知道,反正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

  “你干嘛来找我?你不是平时总说认识道上的人吗?怎麽不找他们呢?”

  “黑社会手尾多,我没事可不想招惹他们。”

  “我跟黑社会也差不多。”

  “就你?不是我说,你照他们还差得远呢。真正的黑社会你恐怕连见都没见过。”

  “是吗?”我想起前两天交手的两个保镖,那些人不知道算不算。“我坚持要知道事情的详细经过,这是我工作的原则,你自己看着办。”

  “如果我不说呢?”

  “那我可不做!”我的话斩钉截铁。

  “是吗?我可是知道你最近赔了一笔钱,正在想办法补窟窿,手头紧的话就别这麽神气,你不做的话我可以找别人。”张姐的语气也开始转为严厉。

  我沉默了,没钱的人没底气。

  “那你去找吧,除了我没人有我这样的专业经验,你找别人把事情搞砸了对你又有什麽好处?”我的语气开始软了下来。

  “总之一句话,你做不做吧?”张姐更加盛气凌人。

  “我可以做,但是我要见见事主,我要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可以发誓我会对客户保密。这是我们的规矩,就算你去找老阎她也会要求见事主,这一套规矩谁都免不了,这种事情我想你应该知道。”

  “我就是不想搞得这麽麻烦才直接找你的。”

  “麻烦?你以为这事情跟电影里演得一样很简单哪?我们可都是普通人,对事情了解得越详细越有助于我们的工作,再说我绝对会保密的,你要是信不过我就不要和我说这种事。总之不说清楚我是不会做的,至于钱我还没穷困到那个地步,想事情早点解决就别这麽固执,我走了。”

  我站了起来,这钱我大不了不挣了。

  “喂!可是那牵扯到别人的隐私哪!你应该了解……”

  “我知道,不过据你所说那些录影带已经丢了,说不定那些隐私已经流传出去了,你知道现在网络很发达的。早点行动就能多一点挽回影响,还是说你们一点也不担心?既然你们不担心又何必担心我?再说我就算帮你解决了这件事,到时候我也有可能拿来看一看里面的内容,你现在跟我保密又有什麽用呢?我总归是要知道的。”

  张姐看我态度坚决,脸色越发难看。可能她还不习惯有人这样忤逆她吧,她看着我没有说话。她虽然平时对我颐指气使,但是毕竟也只是个普通人。我也是看在钱的份儿上才任她摆弄,那些什麽黑社会之类的虚张声势的话我根本就当笑话一样听。

  似她这样有钱有身份的名门贵妇怎麽可能和黑社会有联系?她以为她是谁?她以为这是拍电影呢?从她来找我就看得出来她除了我找不来别人,她估计连黑社会的大门朝那边开都不知道。我当警察当了三年,监狱里蹲了两年,出来后黑不黑白不白的混了两年,接触最多的就是各种各样的三教九流的罪犯,一个人究竟有没有那种背景接触多了我都能看个八九不离十。

  “你自己想清楚吧,想事情早点解决就早点联络我。”我把杯子里的水喝光,站起来走出了大门。

  走在路上头上冒虚汗,便来到经常光顾的饭馆,要了一碗牛鞭,烧烤则连吃了四串腰子,玩命的狂补。老板开玩笑说晚上我要睡不着。靠!我现在只怕睡下去醒不了,害怕什麽睡不着。

  吃着吃着从外面进来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身后跟着一个很漂亮的美女,少妇打扮,相当性感,年纪比那男人大个六七岁。两人找了张空桌子坐下,年轻孩子在点完菜之后好像很亲密的和女人说着什麽话。少妇则一脸爱理不理的样子,时不时打情骂俏斯的推打一下男的。我看见男人的手在桌子下面轻轻的抚摸女人包裹着丝袜的大腿外侧,然后渐渐的伸入了裙子里,动作相当淫亵。女人则嗔怪的把他的手推开,男人的嘴角挂着淫笑,把手缩回来,放眼在餐厅的四周打量,接着我和他的目光就对上了。

  他看见我好像触了电一样脸色刷得变白,同时推了推身边的女人。女人看见我也是脸色变了变,我低下头装没看见去继续拿筷子拨拉碗里的东西,但是突然有种饱了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女人过来了,身后跟着那个男人。我没有抬头,熟悉的声音传来:“欧阳……”

  我不能再装没听见了,于是抬起头来看着她,调动脸上的肌肉作出微笑说:“淑惠,真巧啊!你们也在这里吃饭吗?”我尽量想作出平和的表情,但是感觉脸上的肌肉发酸。

  “是啊,真巧啊。”前妻惠仪拉开一张椅子坐下,那个年轻男子也坐在了我的对面。

  气氛有些尴尬。

  “你们……这是,也来吃饭?”废话,来饭馆不是吃饭是什麽?我感觉我自己好像个白痴。

  “啊,是……是啊,你也是……”惠仪说着也笑了出来,我都快吃完了,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我们两人好像都有些不知怎麽开口。

  “你现在在哪儿?”惠仪问我。

  “XX公司。”

  “做什麽的?”

  “做一些民事咨询,瞎混呗。你呢?”

  “我现在还开那家网吧。”当时的网吧我掏了一半的钱,惠仪他老爹掏了一半的钱,而且关系都是我给找的,但是没三个月我就进去了,离婚后都给了惠仪了。

  “是吗?那我到你那儿上网给打个九折吧。”我开玩笑。

  “九折太少了,到时候大哥你过来,我给你办张贵宾卡,直接免费。”惠仪刚想说话,对面的男人开腔了。

  “这是……你男朋友?”我看着那个男人。

  “啊,我一直没跟你介绍,他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淑惠的话没说完,但是我已经懂了意思,这小子就是撬了我墙角的那个人。在监狱里初闻前妻惠仪和别的男人有婚外情的时候,我曾经发誓一定要把那个奸夫碎尸万段,但是出狱后我的心态也改变了,我没有闹事,平静的和惠仪离了婚。离婚是我提出来的,因为我知道惠仪不会主动离婚,即使她想这麽做,她是一个好女人,跟着我两个人都痛苦,何不做做好事呢?

  “哦,怎麽称呼啊?”

  “王阳。”男人显得比刚才镇定了很多,脸色也恢复了从容,甚至还对我微笑。小子看起来挺帅的,但是没我帅。

  “王阳现在在我的网吧里当经理。”

  我看他的样子打死也不过二十二三岁,那麽说他十八九岁的时候就和惠仪有关系了,也许他是去那里打工的学生,时间长了就把惠仪勾引到手了,没想到我竟然会输给一个毛孩子。

  当初我蹲监狱的时候刚转到看守所就听到风声了,有次惠仪过来看我的时候我问她,她承认在外面有人了。当时我只是沉默,随后回到号子里我气的发疯,结果被杂役带人狠收拾了一顿。我真没想到平时文静贤淑的惠仪竟然会背着我这个丈夫在外面偷男人。

  劳改所最初的一段时间我每天晚上都在想着现在惠仪是和什麽样的男人睡在一起,那个该死的男人又是怎样压在我妻子的身上将他的肉棒塞满惠仪的肉穴,然后两人又是如何绞缠在一起挤压抽插。

  他的手是怎样的抚摸揉捏那两团饱满坚挺的乳房……

  他是怎样在我家的床上肆意的占有.蹂躏我妻子那美满性感的成熟肉体……

  他的肉棒将如何抽插……

  他带不带保险套……

  他会不会把精液射进去……

  他的精液将如何冲刷我妻子的阴道,如何灌满子宫……

  惠仪将会如何的背叛我……

  她的阴唇将会变得如何肥满湿滑……

  那爱液和蜜汁将会如何得流出……

  她在高潮的时候将会如何淫荡的呻吟……

  他们是否一边嘲笑着我的愚蠢一边性爱……

  他们是否在卧室里挂着的那幅我和惠仪放大了的结婚照之前说着各种淫词浪语……

  他们是不是想A片里的男女一样淫乱而狂野的用各种姿势作性游戏……

  她是否已将我彻底的忘记……

  她是否一开始就在骗我……

  她究竟和那个男人从什麽时候开始……

  我承认那段日子简直难熬到了极点,苦重的劳役再加上精神的折磨让我处于崩溃的边缘。

  最初我之所以当时回想这些是有原因的,因为我以前和惠仪做爱的时候都是中规中距,惠仪在床上表现得很传统,从来都是配合得角色。这也是我为什麽在外面找女人的原因。但是自从知道了她竟然有情夫之后我就想会不会她对我所表现的都是假的一面,而热情的一面都被了那个不知名的男人。这种被欺骗被背叛的感觉让我心神不宁。我曾经过誓出来后一定要查明真相,但是随着劳改所里的日子渐渐地将我的怨念磨平了。因为我本来就不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与其出去惹事再回来受罪,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做人算了。

  所以后来我和惠仪离了婚,那个男人也不想去查了,我也有错,如果惠仪因此可以得到新的生活,我又何必作恶人呢。现在知道了这个男人的,也算是了了一件心事。

  “王阳啊,惠仪是个好女人,我当初……不说了,我没能让她得到幸福,总之你要珍惜她。”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勉强笑了一下。这小子也是笑着看着我点了点头。

  “欧阳……你……咱们……唉……”惠仪张嘴却说不出话来,最后叹了一声。她现在看着我的样子然我想起了以前我们刚结婚的时候。她的眼神很复杂,她这副表情我也是很熟悉,心里有话说不出来的状态。当然我现在也是一样心里有种情绪不知道该往下说什麽。

  “欧阳,你要是……现在……我那个网吧还有你一半……”惠仪的话让我心里暖了一下,我现在确实称不上混得好,从外表就能看出来,但是我不想接受,出于我仅存的少得可怜的一点自尊。

  “别说了,我给你的就是你的,别的我不想再说了。”我制止了她的说话。

  一时间桌子上又陷入了沉默。

  “得了,你们吃吧。”我不想再在这种气氛中待下去了,招呼服务员结账,惠仪似乎想让我再坐一会儿,看我坚持要走站起来想帮我付钱,连王阳也站起来假模假势的掏钱包。我挡住了他,全世界的人请我都可以,但是我受不了让他替我买单,那种感觉让我好像吃苍蝇,想打人。

  “你的钱留着结婚吧,一顿饭前我还有。到时候结婚了别忘了通知我一声,我就算人去不了红包一定会到。”我故作潇洒的对惠仪摆了摆手,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出到外面好心情荡然无存,本来想吃顿饭,被这双狗男女搅烂了情绪。我也不知道我在不爽什麽,总之心里发堵。

  回到住处看见王艳趴在床上好像死猪一样呼呼大睡,我没脱衣服就躺在她身边。脑中总是前妻的影子,还有那个一脸贱样的王阳,惠仪怎麽会选这样一个小孩子当男朋友。如果他比我优秀也就算了,我心中还好过一些。但是这个王阳说帅有我帅吗?我都能男扮女装被人说是美女呢,那个小子能做到吗?个子也没我高。年纪轻轻肯定没什麽社会阅历,他有我成熟吗?还是说这小子床上功夫比我好?

  我脑子里响着乱七八糟的事,睡着了……

  接下来连续几天没事,我抽空去了老阎那里一趟交了钱。大概这次搞砸了这个高难度的案子让她也很是焦头烂额,所以对我没好脸色,也没说再给我接工作的事。我只得讪讪的回来。

  其他的一些兼职都没什麽收益,现在我的全部希望都放在张姐身上。过了一星期时间我的身上淤伤都好的差不多了,但是他还是没联系我。就在我快要撑不住要给她打电话的时候终于给我等到了转机,她到底是先给我来了电话,说委托事主约我出来说事儿,我的心终于放下了。

  到了约定的那一天我在下午来到了那家酒吧,很快找到了张姐,她旁边坐的是一个女人,带着一副墨镜。显然不像透漏出自己的身份,但是墨镜仍难掩她的魅力。我却觉得她很眼熟,仔细一想还真是把我惊了一下。

  这个女人不是本市的城市名片,号称A市市花,中午十二点档新闻的超人气明星女主播,陈芳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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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楼  发表于: 2011-10-06  
儿童色情,人兽等内容均为诈骗内容!我们不接受且一旦你分享任何相关内容将会立即封号处理并保留法律证据。发现资源描述不符,错版发帖请使用贴内举报功能举报
后面呢,怎么没有了,强烈要求发贴人发后续的内容,没有后面的内容真让人睡不着觉啊,要不然我就点不精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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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楼  发表于: 2011-10-04  
不错不错 挺好的 就是太长了 看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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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楼  发表于: 2011-09-28  
不错不错不错不错。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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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楼  发表于: 2011-09-27  
真是长啊!太给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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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楼  发表于: 2011-09-26  
有点长啊 有点累了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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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楼  发表于: 2011-09-26  
好长。。。眼睛疲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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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楼  发表于: 2011-09-26  
好文,强顶,非常好!!!!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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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楼  发表于: 2011-09-26  
好文啊,就是有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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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楼  发表于: 2011-09-25  
灰色天堂 第十二章

  郭宁从教堂里出来,看了看夜幕下的长江路,轻蹙着眉头叹了口气。

  难道是我想错了?她调动警方的情报确认B市只有这6座教堂,但是来这里两天了都没有任何收穫。当年那个盗贼是个孤儿,在B市的一家教会办的孤儿院长大的。从这里她才联想到了所谓“神在注视着你”这句话中的神可能是暗示的教堂。

  但是她一连跑了这6傢教堂都没有人见过这个盗贼的照片,完全的零收穫。甚至她还跑到了那傢教会孤儿院询问,但是依然没有任何的线索。

  她懊恼得坐在门口的台阶上,难道那句暗语的意思不是这样的?难道欧阳华那个小子骗了我?不应该,因为他跟那些人说的也是同样的话,想来他在那种情况下没有胆子说谎。

  那么就是我理解错了?

  连续两年来自己为了这个案子人都快疯了,难道在这里就功亏一篑?这样我对得起哥哥宇宏吗?

  她默默的拿出手机,调看着上面的一幅幅照片,那是她和一个大约30多嵗的青年男人的合影。那男人的目光很温柔,给人一种稳重可靠的感觉,旁边郭宁搭着他的肩膀面带笑容,对这镜头做着胜利的手势。她看着这些照片,长长的叹了口气。

  照片上的人是她的哥哥郭宇宏,当年就是那个失窃的玉雕厰的年轻厂长。

  她的哥哥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就是那种总是为别人着想而不考虑自己的人。就是他发现了那块极品祖母绿原石。本来可以暗中据为己有的他选择了用这块石头来救活厂子。但是后来宝石失窃了,厂子最终还是倒闭了。

  厂子倒闭之后她的哥哥一直为这件事情极度的耿耿於怀,固执的认为是自己的不小心害了厰里的上百名职工,直到后来听说有厰里的一个职工和老婆双双下岗之后一家三口在生活极度困难中走投无路选择了全家服毒自杀这样的悲惨遭遇之后,郭宇宏再也受不了自己良心上的愧疚折磨,在参加完那名职工的丧事之后回到傢留下了一封遗书后也割脉自杀。

  当时等郭宁赶到现场的时候她的哥哥已经给送到医院去了。她后来看到了哥哥的遗书,遗书的内容通篇都是愧疚和自责,他认为是自己害了那些无辜的职工,尤其是看到了那一家三口的惨剧之后他感到自己的精神彻底崩溃了,他认为是他害死了他们。儅这些为了厂子奉献了十年甚至几十年的生命的那些老工人们脸上带着悲伤和无奈离开这个赖以生存的地方的时候而他却无能为力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无能最该死的人。

  他们信任自己,支持自己,但是自己却无法给他们带来一条活路。就像当初那个事件,如果自己再小心一点的话也许他们都不会死,他非常悔恨那天晚上自己怎么不亲自在现场守夜。

  最终她的哥哥还是没有抢救过来,在她的哥哥死了以后也曾陷入了悔恨悲痛当中。她早就看出来哥哥的情绪不稳定,但是偏偏自己没有採取措施。但是她没有像她的哥哥那样走了极端,而好像发了疯一样开始追查这件案子的一切蛛丝马迹。

  她发誓要查出这个案件的真相,并找到真正的宝石放在他哥哥的骨灰盒里一起埋葬,那是属於她哥哥东西,只有这样才能告慰她哥的在天亡灵。

  我决不能放弃!哥,如果你真的在天有灵的话,请保佑我这次成功吧。她拿出脖子上的玉观音挂坠,贴在嘴上轻轻的亲吻了一下,这是她哥哥的遗物。

  她不甘心的在着四周又转了一圈,但是依旧找不到头绪。目前来说就算自己没有理解错也是六选一的抉择,还不知道特指的究竟是哪一座教堂。也就是说其实自己还并没有真的理解这句暗语的意思。天色已经很晚了,她手里拿着DV仔细的把周围的环境建筑地理位置都仔细的拍了下来。然后回到自己的车上开着车回了宾馆。

  她仔细的把六个教堂的DV带拿出来反复的播放对比,试图找出一些线索。但是脑子逐渐变得混乱的她实在是无法分析思考。神在注视着你……神在注视着你……究竟是什莫意思呢……

  她念叨着慢慢的睡着了……

  时间慢慢的过去……

  一夜无话……

  清晨,郭宁慢慢睁开眼睛,阳光从窗外直射而入。

  她活动了一下脖子,原来自己就是在沙发上睡了,脖子酸酸的。她简单梳洗了一下,又开始看那些DV录影。看了半天都没头绪,也不想吃饭。站起来走到窗户边。

  此刻是清晨,清晨的B市沐浴在阳光中,街上满是行人车辆,喧闹声一片,显示出一个新兴城市的朝气。

  该死了,时间就是这样一点一点的流逝过去,我却在这里浪费着时间……

  她看着城内的几个教堂的方向,希望能够看出什么来。但是她的脑子里毫无头绪。

  “该死了该死了该死了!!!“她好像神经质一样把自己的头发弄得很乱披散着,颓丧的双手撑住窗台。她的眼睛中佈满了血丝,快要发疯了一样。

  “神哪,我现在在注视着你,你究竟在注视着谁呢?!”她好像歇斯底里一样的冲着其中一座教堂的方向大喊。

  喊完了之后她无力的垂下肩膀,然后便想回身拿上一根烟。

  就在她转回身的一霎那她的身形突然呆住了,接着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快速转回身,看着远方喃喃自语:“我在注视着你,神在注视着你……注视着……”她一个人自言自语了半天之后,脸上的表情就开始发光。

  “神在注视着你,我在注视着神……难道重点是注视着?也就是说教堂……”

  她快速的将所有的DV录影重新看了一遍,在看到昨晚上拍摄的长江路的那段时突然好像发现了什么,她仔细凝视了一阵,那种自信的笑容逐渐回到脸上:“明白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神在注视着你!哼哼哼……”

  她迅速收拾好行装,快速出了宾馆,开车直奔长江路教堂……

  *************************************************************

  上午九点半,我打车来到了长江路教堂。昨天晚上我并没有回到陈芳琪那里,因为我不想引起他们任何的怀疑。下车后我在附近转了一圈看看没有什么可疑的人,于是不动声色的向路对面走过去。

  教堂的位置处於一个交叉路口,在它的路口斜对面不远处是一个保险柜出租公司。

  我断定藏寳的位置就在这里!

  所谓神在注视着你并非是指宝石在教堂里藏着,教堂只是一个提示。“神在注视着你”实际上就是说确切位置应该在教堂的对面。而宝石不可能放在一般的地方,只有银行的保险柜或者专门的保险柜公司,或者带有私人储物箱的地方才能确保不被无关的人偶然发现。在这六个教堂附近只有长江路这里有这么一个保险柜公司。

  我慢慢的走进了公司内部,这是一个公共设施,谁都可以来。两个保安站在门口聊天。他们并不担心有什么人会来搞破坏什么的,这里的保安装置是和110联网的,有人暴力破坏或者三次密码输入不正确的话将会自动报警。

  所以他们没有注意我,只是让我在一个本子上签了个名字就放我进去了。

  “神在注视着你”也就是说教堂在注视着宝石。那么宝石代表的是哪个柜子呢?也就是最后那个“你”字代表的含义。

  我顺着保险柜的号码找啊找,很快找到了0132号。

  我那天在陈芳琪那里无意中看到了王燕自学考试的资料。发现了全国院校招生简章前面的汉字电码表。怎么那么巧一眼就看到了“神”字的代码4377。当时虽然给了我一些灵感,但是真正明白过来还是在找到了这个保险柜出租公司之后。

  我站在柜子前面,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密码应该就是中间的几个字。我输入了“注视着”这三个字的代码:313760184192。

  结果密码显示错误。

  我的头上有些冒汗了,别是我搞错了吧。前面的保安好像通过网络察觉了,有个人探过头来往我这里看。我强自镇静地对他笑了笑,他又缩回去了。

  我决定再试一次,如果还是不对我就赶紧先撤了。

  正在我准备再输第二次的时候,又有人进了公司。我把视线转过去瞟了一眼,接着我浑身都要凝固住了,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名叫郭宁的女警!

  我看到她的同时她也一眼看到了我,我们俩俱是一愣,接着她的脸上又露出那种阴沉的笑容。

  “真巧啊……看起来我们在找同一样东西……”那保安刚要开口郭宁掏出证件在她眼前一晃立刻让他闭了嘴,他们都是打工的,谁也不想惹麻烦。

  “你……你怎么会到这里……”我的心沉到了谷底,都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哼哼哼,神在注视着你……神代表教堂,那不就是说明东西的位置在教堂的对面吗?否则的话你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感到震惊,我是凭藉多方线索才推理出来这个地方,这个人并没有我说中的线索,她肯定没见过那本神的启示录,居然也能猜到这个地点,她的脑力实在惊人。

  “不要让我废事了,说吧,是哪个?”

  我自觉的已经彻底失败,完了,没戏了。我就算跑了她肯定也能找得到,更何况我跑不了。愿赌服输,我现在想不到任何办法扭转劣势。

  我指了指0132号,她只看了一眼,略微一思索就明白了:“原来是汉字电码,那么密码就应该是中间的几个字喽,果然有点意思……”

  她在键盘上输入了0961313760184192一共十六位数字。

  保险柜打开了。

  里面是放着一个小小的锦盒,郭宁的呼吸有些急促了。将锦盒拿出来,轻轻的打开,只见里面安静的躺着一枚乒乓球那么大的祖母绿翠玉,色泽深沉圆润,质地通体晶莹。她拿在手中,取出一把瑞士军刀在宝石面上使劲刻了两下,丝毫不留痕迹,证明是真正的翠玉质地。

  郭宁的脸上露出狂喜的表情,但是下一刻她抑制住了激动,我的左胳膊刚刚想悄悄擡起她立刻往后退了两步,手飞速往怀里一抽,乌黑锃亮的92式9毫米自动手枪就对准了我的头,乌黑的枪口里我的脑门只有不到半米远。

  “你想干什么?”

  我的冷汗当时就下来了,立刻一动不动的站在那,慢慢的举起双手,“别紧张,别激动,我不会反抗的,别激动。”我的心跳得很厉害,从她的眼神里我可以看得出她搞不好真的开枪击毙过人。

  “少废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把你手上的表去下来,扔过来。”

  我知道彻底完了,她连这个都知道,可能是那班黑社会落到她的手里了。我无奈的将百年孁取下,扔在她的脚边,接着她又命令我脸朝下趴下,双手抱头。这时候那两个保安听见动静过来了,一看见这阵仗吓得手足无措。郭宁大叫警察办案,让这两个保安帮忙把我铐起来。

  保安当然是聼警察的,过来死死的把我胳膊拧住,然后冰冷的手铐把我给铐了起来。我急了大叫道:“你干什么?我又没犯罪!你凴什么抓我!?我只不过是想找到我哥哥的遗物而已,这你也抓我?”

  当然那两个保安根本不理睬我,郭宁冷笑着说道:“什么遗物?这是赃物!你知情不报,我怎么不能抓你,现在我怀疑你是你哥的同谋,跟我回去接受调查!”

  “你!你冤枉我!我根本不知道这是赃物!你有什么证据!?”

  “现在人賍并获你害怕我找不来证据吗?”郭宁冷笑,让两个保安押着我把我塞进了她的车里,又装模做样的跟他们说了些个警方秘密行动,让他们严格保密的屁话,然后就开着车快速的离开了。

  我看她开着车没有在市内停留,好像是直接往郊区开,心中有些慌了:“你想干什么,你想杀了我灭口不成?”她抓我既没有要求当地警方支援,之后也没有向自己的上级汇报情况,自始至终就是单枪匹马,我好歹也儅过警察,这种情况是极其反常的。

  郭宁冷笑,没有说话,车子开到了市郊的某処废弃工厂。

  我被她从车上拉了下来。

  她在后面推着我,我们俩一前一后走进了一个废弃的车间内。我感到事情不妙,她可能在这里随时给我一枪,而且看地上灰尘显示这里可能好久都没人来过,等我的屍体被人给发现了,估计她早就跑得连影子都没了。

  车间内非常幽暗,巨大的车床上面锈迹斑斑,房间的角落里好像还有老鼠出没。

  “坐下吧……”郭宁命令我道。

  我老实的坐下,危险的预感阵阵的侵袭我的神经,我感到弄不好今天真的死期已至。换了是我的话如果我真的下定决心要犯罪的话我绝对不会留下活口。同时我也感到不管怎么哀求她恐怕都没有用,这个女人一旦狠起来绝对是铁石心肠,任凭怎样的外界影响都动摇不了她的意志,从她一个人查无头案硬生生查了两年就可以看得出来这个女人的可怕之処.

  “你要在这里把我杀了吗?”

  “你怎么知道我要杀你?”郭宁的语气看起来不像是开玩笑,同时也间接承认了有这个想法。

  “你以为能够做得天衣无缝吗?那两个保安见过你,你还能把他们都杀了灭口?”

  “哼哼,不能,但是等别人找到你的屍体之后我早就远走高飞了。你是一个人去那里的,我相信你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别人,所以没有人知道你去过那个公司。就像我没有告诉别人我来这里一样。”

  “你何必杀我呢,这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你就算不杀我这件事我也不会乱说的。”

  “是吗?这世界上我只相信两个人,一个是我,另一个不是你。”

  “你一定要杀了我吗,任我怎么说你都不会改变主意吗?”

  “你说吧,你想怎么死?”

  “我和你有什么仇你一定要杀我?就是单纯的为了灭口?”

  “因为你是你哥的弟弟,因为你长得很像那个该死的贼,我最恨得两个人都和你有关系,我曾发誓要亲手杀了他们,但是他们全都在我找到他们之前就死了,所以我要杀了你!”

  “就,就因为这个!?”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女人疯了。

  “他们俩干的坏事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这是滥杀无辜!”

  “你放屁!”郭宁突然好像歇斯底里大发作一样抓住了我的衣领,狠狠地正反抽我的耳光。“我唯一的哥哥因为他们俩死了,我要给我哥报仇!谁让你是他弟弟,这是你自找的!”

  我被她抽的鼻子留血,等她松开手我坐倒在地上。

  她呼哧呼哧的喘着气,眼睛里发出野兽般的光芒。我绝望地问她:“你哥哥是怎么回事?能不能告诉我,让我也死个明白。”

  郭宁默默地看了我一阵,最后说道:“好吧,反正我的心愿都已经了了……”

  接着她把她哥的事情告诉了我。

  我彻底的绝望了。

  “现在你可以安心得死了吧,你只要一死,这件案子就算是彻底的结束了。”郭宁说着拔出了手枪。

  但是人在绝望的时候总是会垂死挣扎一下的,在死到临头的时候我突然迸发出了一股激劲,我狂嗥了一声,身子一挺突然从地上猛跳了起来,郭宁没想到我竟然如此疯狂。被我狠狠地撞在她的肩上,身子摇晃了一下,连退了好几步。我在背后铐着歇斯底里的拼命狂叫着救命向车间门口狂奔而去。

  但是我再快也快不过子弹,更何况郭宁的身手也是非常厉害。一声枪响之后我明显地感到我被击中了,巨大的力量把我推倒,疼痛钻心,我晃了一下仰面栽倒。

  郭宁看着我倒在地上一动不动,面无表情的走到我的面前。伸脚蹬了蹬我的身体,就在她准备补我一枪的时候,我的眼睛猛然睁开,身子猛地一滚撞到了她的腿。她惊叫一声站立不稳一下摔倒,手中的枪口喷出火舌,子弹打在了水泥地面上炸开一阵烟尘。

  我们两人滚做一团,郭宁没想到一抢没有打死我,再要擧枪对准我的时候我的双手突然解放出来,狠狠抓住她持枪的手,拼命的和她争夺。

  郭宁见势不妙也像发了疯一样膝盖猛烈的向我身乱撞,我拼命压住她的腿。使劲抓住她持枪的手向地上猛摔,她则张嘴狠咬我的胳膊。她的力气好像比我还要大一点,我被她折腾得都快压不住她了,我们两人在地上乱滚,眼看她手中的枪口一点一点向我接近,我拚了命抱着她往旁边一滚,枪就在我的脸前响了,子弹贴着我的面颊飞了过去,我感到脸好像被烧红的铁丝烫了一样。但是我也成功的抱着她翻到了一边,结果咚的一声闷响,她的后脑撞在了车床的支撑脚上,她闷哼了一声,晕了过去。

  我趁势抢下她手中的枪,站起来退开他身边好几步。幸亏刚才她那一抢正好打在我背后铐着我双手的手铐上我才捡了一条命,否则现在早就挂了。

  这个臭娘们,我此刻的脑中已经被怒火所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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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宁慢慢的从昏迷中醒来,后脑的疼痛让她的思考有点混乱,她想活动下身体但是却发觉自己的双手被铁丝分开绑在了墙上的铁管上。自己的西装女裤已经被脱掉,下身已经丝毫不着片缕。而我就站在她的对面。

  “你!”她的脸变成了茄子色,羞怒之下擡腿想要踢我,但是哪里踢的到。自己反而泄漏春光,踢了一下之后赶紧又并住双腿。

  “放开我!”她怒吼。

  “放开你?放开你要你再来杀我吗?开玩笑……”我冷笑着擧枪对准了她。

  “你想杀我?哼哼,你活腻了吗,杀警察无论何时都是死罪一条!”

  “我不杀你难道等你来杀我啊?就像你说的,这里人迹罕至,我干掉你连夜逃走,等别人知道我早跑到天涯海角了。”

  “你肯定会被抓回来……”郭宁面无惧色,只有不甘和愤怒。

  “我要是放开你,你能放过我吗?”

  “……好吧,我可以放过你。”

  “你开什么玩笑?答应的这么痛快,一看就知道是假的!”我冷笑着对她说:“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死,这个祖母绿我是要定了,我就算放了你你也一定会来找我的,我不能留着你这个祸根!”

  说着我开始脱衣服,她双目圆睁,“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我早就想干你了!我跟你无怨无仇,你把我弄进去让我吃了那么多苦,今天还想杀我,你以为我会让你好过吗,反正我是不打算儅好人了,今天我就给你来个先奸后杀!”

  “你敢!?”郭宁眼睛都红了,好像我要是过来她就准备咬我一口似的。但是单凴她的两条腿是阻止不了我的。我冷笑着向前走来,果然她飞起一脚向我的睾丸猛踹过来,我早就加倍留神。一把抄住她的腿。接着她的另一条腿的攻势也被我化解,双腿被我控制住后强行分开,我的身体贴住了她的两腿闲。

  此刻她的双腿无法在并拢,只能是挟着我的腰乱踢乱跺,但是没用,我翘起的肉棒已经压在了她的两片阴唇上。我的手指抠进了她的阴道,里面乾巴巴的,我开始活动手指。郭宁羞愤欲绝,拼命的往前伸着脖子想咬我,但是限於双手被铁丝绑着,嘴够不到我。

  “哇,你的里面好热啊,好紧啊……是不是很长时间没有做爱了,你没有男朋友吗?”我的手指在她的体内蠕动,感觉里面好像竟然开始有点湿了。

  “呵呵,里面都开始湿了,是不是有快感了?”我开始用淫荡的话刺激她。

  “你……你放屁!”郭宁的脸红的发紫,有愤怒也有羞臊。

  “还不承认,那你的屁股在扭什么,是不是被我摸得爽得不得了?”

  郭宁的体内是产生了一丝快感,但是这种快感更让她感到羞耻,她是个成熟的女人,自从她哥哥死后她的精力全都放在了案件上后来跟男友也分手了,已经快两年没有性生活了。今天受到我强行的侵犯,在痛苦之余生理上的快感也是无法遏止的。

  但是这种快感更是让她羞愧的想死。

  她的屁股拼命的扭动,但是被我的身体固定住无法摆脱,反而增加了我的活动范围和力度,她忍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但是却看见我开始捋动我的肉棒。

  “你……你要干什么,不要!”她想躲但是根本躲不开,眼中终于有了惊恐之色。

  “你挣扎吧,你越挣扎我就越高兴,我就是想强奸你这种高傲强硬的女人,我要狠狠地侮辱你!”我说着将半硬的肉棒顶在她的阴唇上,她拼命夹紧体内的肌肉,而且屁股乱扭,我顶了两次都滑开了,最后我使劲抵住她的腰,强行将龟头往里面挤,最后终于成功的撑开里面的粘膜嫩肉将肉棒顶了进去。

  在我进去的时候她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接着闭上了眼睛,咬紧牙关不出声了。

  我可不管她出声不出声,我只要发泄我自己的就好。我掐着她的腰,开始进出顶撞她的肉穴。

  里面虽然不算很干但是也不算很湿,我的肉棒在嫩肉褶皱的包夹下进出得非常用力,她的双腿被我托了起来,身体随着我的顶撞而晃动。

  此刻的郭宁上身依旧穿着上衣,但是下面却是光溜溜的赤身裸体。我抱着她的腿撞的啪啪乱响,很用力的摩擦她阴道里的敏感点。虽然她依旧是不出声,但是她的身体反应是老实的,她的里面好像变得比刚才湿了,我进出的更加顺畅了。

  “呼……呼……你有快感了吧……你的里面开始出水了……真是个淫荡女警……”

  郭宁的脸红得好像发烧,眼睛一直闭着,但是鼻子里好像发出了轻微的“唔唔……”的声音。同时下身开始不自觉地减弱了扭动挣扎,以使我的插入更加的顺利。

  “荡妇……骚货……我让你好好的爽爽……”我的手指摸到了她的后面,中指轻轻的按揉她的菊花。

  “唔……不要……那里不行……”惊觉我的不怀好意,郭宁的口中终于发出了被我强奸以来的第一声喊,她的眼中充满了惊恐,仿佛害怕我的下一个侵袭目标就是她的肛门似的。

  我的中指轻轻压了进去,她这回开始真的害怕了,而且身体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要……不要……”

  “呼……如果不想我干你的屁眼,就快点给我淫荡一些,配合我。”

  郭宁好像也是绝望了一样,开始认命般的扭动着自己的美臀,也许她自己也想在死之前得到一次高潮吧。她的口中发出了纵情恣意的吟哦,腰部有力地挺动着,狂野的迎合着我的抽插,同时双腿夹住了我的腰,拼命的把我往她的身体里猛吸。

  “哦……哦……哦……美死了……干我……我要高潮了……”女人快活的呻吟着,她的螓首像拨浪鼓似的在空中摇摆着,散乱飞扬的秀发遮掩了她半边的娇靥,更增几分妩媚淫乱。

  我兜住她的腰,快速的猛顶,在这里不宜时间过久,要速战速决。郭宁被我激烈的动作顶的哦哦直叫,两条美腿全部盘上了我的背后,随着我的冲击激烈的交缠起伏,身体则不断扭动迎合我的顶撞仿佛希望能插的更深。两只白嫩的脚尖在我背后随着我的动作不断的晃动。

  她此刻已经完全的浪起来了,完全不顾正在占有她身体的男人是谁。

  而我则狠命的掐摸着她的大腿,狠命的拧着她的臀肉。肉棒恨不得把她的子宫给顶烂刺穿,想起来她以前是怎么整我的,现在却以这种无比羞耻淫荡的姿势被我强奸,我就感到无以伦比的刺激。

  狂乱的性交大概持续了十几分钟,我们两人的呻吟喘息都已经非常的急促了。

  “呼……呼……呼……我要射了……”我感到了阵阵的快感淤积在睾丸里,猛顶了几下之后使劲顶到了她的身体深处,肉棒跳动着喷射出了大股大股的精液,顶着她的子宫颈口射了上去。同时郭宁的身体也开始一下一下的哆嗦,子宫有节奏的收缩着,阴道嫩肉的蠕动到了极限,里面的热水流了出来。

  我依旧抱着她,享受着那种水乳交融的快感,大量的体液从我们俩的结合处流了出来,滴在下面满是灰尘的水泥地上。

  郭宁的腿依旧夹着我,她的屁股还在蠕动。似乎还没够,但是我能感到她那种强撑着的力量。她脸上的满足感和那种哀求骗不了我,她现在只是想尽可能的延长她的生命而已。

  我将她的腿放开,她的腿无力的撑在了地上。

  我穿好裤子,举起手枪对准了她的心脏。她的眼神里还有不甘和愤怒,但是更多的已经变成了恐惧。

  “现在这东西是我的了……”我托着那枚祖母绿,“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哼哼,是吗?你能变成鬼再说吧……”我得意地拿着那枚祖母绿看了看,待要扣动扳机的时候我突然一愣,拿起那枚祖母绿仔细的看了看,然后我的脸色变了。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突然大声地笑了起来。

  “你要杀就杀,还笑什么?”

  “笑什么?我笑你,也笑我。我笑我们俩都被别人给耍了,现在还在这里自相残杀……”我冷笑着把那枚祖母绿拿到她的眼前,“你看见了没有,这块翠玉是假的!不是真正的宝石!”

  “什么?!”郭宁睁大了眼睛。“这不可能!这就是那保险柜里的唯一的宝石了!”

  “不信你自己看看,这里,还有这里已经开始褪色了,这说明这颜色其实是染上去的!是经过加工的B货!真正的A货是永远不会褪色的,更不要说这种极品宝石。”

  郭宁仔细的盯着看,果然看到有几个地方的颜色好像变得不自然了,她的脸涨得通红,脑子里的思想开始混乱了。

  “我们被人给耍了?”

  “没错,不过我还好一点,只是受些皮肉之苦而已。但是你就惨了,被人耍掉了一条命……”

  “你还要杀我?”郭宁看着我,好像不敢相信。

  “那当然了,这个念头就从来没有打消过。”我打开了保险,拉动了枪栓,子弹上膛。

  “你现在明知道咱们都是被别人给耍了,还是要杀我?”

  “那又怎么样?我要是放过你你肯定会找我报复的……”

  “不会的,我不会那样的,你就没有想过也许还有个人在暗中操纵着这一切,也许真的宝石就在她的手中,你没想过吗?”

  “想过又怎样?我会找出他来的!”

  “你想清楚,你现在杀了我就没有回头路了!”

  “我从碰见你的那一天起,我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我瞄准了她的心脏,扣动了扳机……

  车间内再次传出枪响,随后一切归于平静……

  我离开这个废弃工厂的时候,已经是接近中午的时间,我走了半天才到了一个汽车站。坐了回市区的车之后,我在车上陷入了沉思。我不知道我做得对不对,但是我宁愿相信我的直觉。即使现在我已经处于随时随地的危险当中,但是就如郭宁所说的,我现在回不了头了。

  回到家里的时候,恰巧发觉苏芸也在。她问我上哪里去了,为什么不回电话。我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今天发生太多的事情,我现在脑子很乱。

  “你到底怎么了?”她过来坐在我的身边。

  “我发现这两天我想的那些事情好象有失误……我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我仰面躺在沙发上,看着苏芸的眼睛,她同样温柔的看着我。

  毫无疑问神在注视着你这句话得意思我是解开了,但是里面的东西却是假的。也许还有更深一层的意思我没有解开?那么关键是在哪里呢?

  我突然想到了那本神的启示录,那本书的用处是什么?难道单纯是为提示怎样解开神在注视着你这句暗语?但是似乎没有这本书也一样可以解的开,郭宁就是纯凭推理解开了这个谜团。那么也就是说神的启示录其实还有其他的含义?就像扉页上的那两句话,神在注视着你,我在等待着你。

  也就是说那本书在等着那个保险柜里的东西?

  这个解释是最合理的。

  等着那个假的宝石?那能发挥什么作用?我跟想不通,我在等待一个合理的解释。

  “是不是因为那本书?”苏芸问道。我点了点头,说道:“我想不出来哪本书是干什么用的,我也看不出来哪本书是做什么的……”

  我挠着头,“除了慧仪其他人也都看过了那本书,不知道那些人……”

  “对了,我想起一件事,马志强当初看到那本书的时候我好像注意到他看的很奇怪,好像是一边看一边乱翻的样子,好像是在注意特定的某几叶,他那里会不会有什么线索?”苏芸突然说道。

  “马志强?特定的某几叶?”我疑惑的想了想,“这也许是个线索,你怎么不早说?”马志强应该也是知情人之一,或许他的手中真地掌握着什么线索。

  “我哪里想得到啊?再说那时还没有出事谁会在意啊?要不要到我家里去找找看,也许能有什么线索也说不定。”

  我看着她,想了想。现在去不知道合不合适。

  “我已经决定和马志强离婚了……”她看出了我的顾虑。

  “是吗?”我苦笑了一下,那就跑一趟吧,反正迟早都要跑的。

  事不宜迟,我和苏芸匆匆吃了点饭就开着车往C市走,高速上苏芸的时速达到了一百二,大约下午四点的时候我们来到了苏芸的住所。

  来到屋内,我和苏芸直奔书房。

  接下来的时间就开始翻箱倒柜的乱找了,其实我也不知道具体该找什么。也许是某种数字,或者某种暗示,反正一切看起来稀奇古怪的东西都行。我原本以为可能要找到天黑也说不定,但是其实不到一个小时就有了突破性的进展。

  苏芸在看马志强的电脑里的东西的时候,无意中在D盘里发现了一个很不起眼的隐藏文件夹,里面是一个WORD文本,名字就是神的启示录,打开一看里面和书一模一样的文件内容。而文本的却比书多了一页,上面是几行无规则的数字。

  “会不会是这个?”苏芸叫我过来看,我看了一会之后立刻将这些数字记了下来。

  “走吧。”

  “走?去哪儿?”

  “不用找了,该找的应该都已经找到了,剩下的就是去问了。”

  “你已经知道了?”苏芸的脸上带着惊讶之色。

  “也许吧。”我基本上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想必这个文本就是照着那本书打出来的。但是那本书其实是属于慧仪的,所以关键还是要去找慧仪去问……

  *************************************************************

  当晚,我们重新回到了B市,我没有马上去找慧仪,时间已经很晚了。我只是给她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明天要去她那里。

  放下电话,我在想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东西。

  这时陈芳琪又给我打来电话,说她已经买好了四天后的车票,我突然想起来她还有一槃录影带在我这里。我想告诉她但是又没有,我想等见到她之后再跟她说。

  苏芸在旁边看着我,说道:“你们真的准备去西藏啊?”

  “也许吧,我想城市里我已经不想再待了。”

  “这样啊……”她的表情有些黯然。

  我想对她说些什么,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晚上她睡卧室,我就在客房就寝,翻来覆去睡不着,於是鬼使神差的那起那槃录影带,我并不是有偷窥的欲望,我现在只是思想很混乱,我想找点事做做。

  我将声音开到最小,盯着画面。

  画面跳动的光影将我的脸色映的乎明乎暗,上面的男人是在陈芳琪认识我之前,但是……我的心揪紧了,我就像一尊雕像一样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直到结束……

  第二天大早,我和苏芸再次来到了慧仪家里,虽然这次她依旧对苏芸表示出了明显的不友好,但是我还是领着她进来了。

  这次我将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

  “你们在找那颗宝石吗?”慧仪幽幽的问道。

  “不,我想找出事情的真相,我哥的死和这个真相有关,他可能接近了事情的真相,所以他死了。”我说到这里看了苏芸一眼,“现在我们每个人都和这件事有关,所以我想你能够帮助我。”

  “……好吧。”

  “我们找到了这些数字……”我将那些记下来的数字拿给苏芸看,“这是我从马志强那里发现的,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得到的,但是这些数字排列应用在你的那本书上却可以显示出某种信息。”

  “什么信息?”

  “这些数字每一组都有三部分组成,我试着看了一下,第一组是表示页码,第二组是表示第几排,第三组是表示第几个字。然后将这些字按次序组合在一起就是一句话。这句话应该就代表了东西存放的真正位置。”

  “什么话?”慧仪好像有点聼迷糊了,苏芸也是聚精会神,生怕聼漏一个字。

  “第一次见面的地方,翻译过来就是这八个字。”

  “这……”

  “这是他说给你聼的,那个人把这本书交给了你,这是他说给你聼的,就在你和他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就是那里才是真正的地点。”

  慧仪震惊的看着我,好像不敢相信这个事情居然这么複杂。

  “你能想起来和他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地方吗?”

  慧仪低头不语。

  “慧仪,你一定要想起来,求你了!”我抱住她的肩膀低声说道:“我现在有人命在身,我不能在这里久留了,我必须拿到那块宝石,如果你愿意和我一起走……”

  话没说完慧仪就抱住了我的身子,哭泣着说:“你就是到天涯海角我也跟着你……”

  素云在一旁看着我们俩,神情複杂……

  *************************************************************

  黄昏时分。

  苏芸开着车,载着我和慧仪来到了东郊的龙山公园,这里本来就是一处开放的公园,除了两三个在这里锻炼身体的老人之外,几乎看不到其他的人了。

  我和两女下车走进了公园。

  这里的门禁根本不严,我们等到晚上七点多鈡连那些锻炼身体的老人也走了之后,便开始向龙山顶上进发,后面公园的大门关闭,工作人员下班回家,现在这里应该只有我们了。

  山顶有一座凉亭,山坡上种满了杨树,茂密的树丛花草覆盖了山坡,有一条石阶小路通向山顶。

  几分鈡之后我们到达了凉亭内。

  “我和他就是在这里见面的……”慧仪低声说道。我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凉亭内的设施。中间是一个石桌,四周是四个石凳。四周四根柱子之间连接着木质横凳。

  那么也就是说,这场游戏的终点就是在这里。

  “你们当时的情形是怎样的?坐在哪儿?”

  “我们,当时就是在这里……我坐在这儿,他站在我对面……”

  我开始在地下乱摸乱找,重点是凳子。

  他们几个人也在这里四处踅摸,十几分钟过去了,我们找遍了每一个角落。终于我在摸到靠东面的一根柱子的底部的时候,好像感觉到了一道不怎么明显的裂缝。

  我用手推了推,覆盖在外面的那一块松脱了。

  我往里面摸了摸。

  接着转回头对她们说道:“找到了!”

  “你找到了!?”苏芸大声地欢呼起来,慧仪也好奇的走了过来。“让我看看……”苏芸着急的想看,我摊开手掌,我的手心中有一枚乒乓球大小的祖母绿宝石。虽然天色已晚,但是仍能看得出那晶莹圆润的光泽。

  苏芸将宝石拿在手中左看右看,我则看着四周,我想这个故事应该到最终BOSS出现了。

  风吹树林,枝叶发出沙沙的响动,

  一个人影慢慢的从树林中出现了,慧仪看到那个人脸色顿时变得惨白,惊恐的叫了一声,紧紧地靠在我的怀中,我转过头去看着苏芸说道:“我跟你说过,一旦真正的宝石出现,这件事最终的真凶也就出现了……”

  苏芸这时已经退到了亭子外面……

  不速之客来到了我们的面前,手中拎着一把银色的手枪,我看着他,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我苦笑了一声道:“原来是你,你终于出现了,很多读者都猜到是你在背后搞鬼。”

  对面的人:“是吗?但是最终我还是成功了不是吗。”

  我问道:“王阳其实一直是你的人吧?”

  “对,没错。”

  “是你杀了他对吗?杀人灭口?”

  “没错!”

  “哼哼,为了这一切我看你是煞费苦心哪,从给我打电话的那一刻起你是不是就在策划着把我给拉进来?是让我帮你分散别人的注意力?”

  “你想得很正确,可惜知道得太晚了。”

  “你为什么要诬陷我杀王阳?”

  “那不是我。”

  “是不是肖东方?”

  “应该是他。”

  “其实苏芸也一直都是你的人对吗?”

  “没错,要不然我怎么会这么准确的在这里等你们。”

  “你还真狠哪,连美人计都用上了。”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不会在意那种事的。”

  “现在呢?现在你是不是要把我们杀了灭口呢?”

  “没办法,我也不想这样的,但是留着你们我实在是不能睡得安生,反正你一生都活的这么失败,就不如早点转世投胎吧。”

  慧仪在我的怀里瑟瑟发抖,颤抖着问我:“他……他不是死了吗?”

  我看着对面的人,缓缓地说道:“死了的只是你的替身对吗,我的哥哥。”

  一阵笑声在空气中飘荡,凉亭的阴影也遮挡不住我哥那清晰而真实的面容,他缓缓的点了点头:“聪明,你怎么知道的?”

  “既然你没死,那么那个死了的肯定是你的替身,只是难为你从哪里找的那个人,居然和你如此相似。”

  “老天爷要是让别人成功的话,那么不论什莫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慧仪看着我们俩,“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们就要死在这里了,你后悔吗?”我低着头问她。

  她紧紧地搂着我的身体,用行动回答了我,我的心中升起一道暖流。

  “既然我们就要死了,能不能答应我最后一个要求。”

  “什么事情?”

  “别让慧仪死得不明不白……”

  “还是你说吧,我想你也应该明白得差不多了。”

  “那好吧,这样吧,我先问你,是不是你杀了那个偷珠宝的盗贼?”

  “没错,是我杀的。”

  “当初你和那个盗贼认识,后来他有一天受人所托去偷那枚宝石,但是你通过某种渠道得知了这个情况,於是在他得手之后你找机会将他杀了灭口,然后把你准备好的假宝石嫁祸给那个买家,对不对。”

  “你说得不错,但是我没想到我从他那里得到的居然也是假货,害我空忙一场。”

  “其实那个盗贼根本就没打算给买家真货,我想他一定是在临死之时对你说神在注视着你这句话,但是你当时可能没有在意。”

  “接着说。”

  “后来你发现宝石是假的之后,线索已经断了,是被你自己掐断的,所以你只好隐忍。”

  “但是我想后来你发觉了你的这个盗贼朋友竟和慧仪曾经有过什么交往,所以你就派王阳到她的身边暗中调查是不是?但是你一直和我们来往不是很密切,所以缺乏一个好的理由。结果正好此时肖东方和慧仪在谈朋友,他要介绍王阳去慧仪那里上班,苦无藉口的你就顺水推舟对不对。”

  “没错,肖东方一直以为王阳是给他干活的,其实是给我干活的才对。那小子很容易控制,只要感情上对他好一点,他就能死心塌地给你卖命。肖东方不行,他只是儅他是手下是工具。”

  “王阳和慧仪的关系也是你的主意吧,这样才能更好的控制慧仪。”

  “对,那催情葯就是我给他的……”

  慧仪的身体在发抖,我搂着她的胳膊紧了紧。我的心中同样充满了怒火。

  “肖东方让王阳帮他偷录影带你知道吧?”

  “知道,王阳每件事都会向我报告。”

  “那你看过那些录影带吗?”

  “没看过,那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东西,看那只是浪费时间。”

  “后来王阳替你查到了那本书,但是他并不知道这本书是干什么的。再后来你大概也察觉到了一些风声,黑白两道的人包括你当初陷害的人,还有警察都应经接近了你,於是你决定消失。但是光消失还不行,只有死了才是最保险的,同时你还需要一个挡箭牌,那个挡箭牌就是我。”

  “你故意在电话里神经病一样跟我说什么快要死了之类的鬼话,然后又告诉我那句暗语,就是想诈死之后给我来个让我去找那块宝石。这是你已经死了,而我在外面替你公开寻找那个宝石,所有来找你的人的注意力都将集中到我的身上,我成了你的替死鬼,而你就可以暗中活动了。”

  “看起来你已经找到了那个保险柜。”

  “可惜那里面的是一块假的,我想是你放进去的吧。也许你……不,你肯定早就解开了神在注视着你这句话的含义,但是你在那里找到的并不是宝石,而是一组数字暗号。”

  “但是你利用了这个保险柜,重新把那块假宝石放了进去,然后让我去找出来。接着我不管被黑道还是白道抓住,大家一看是假的宝石,就不会再怀疑,因为这条线索已经断了。我不可能再知道更多的信息,你就更安全了。”

  “但是你从那本书里得来的信息应该是只有慧仪才知道的内容,你在死前不能开口问她,死后更不能去找她。所以这件事又着落在了我的身上。”

  “那天的那宗凶杀案的真实情况应该是这样的,你让王阳事先带着你的替身到河的对面某地等你,王阳当时可能并不知道你的真实目的,我想他是没胆子参与这种杀人事件的。而你可能是騗他说来个什么意外惊喜之类的鬼话。然后那个替身当时穿着和你一样泳裤,你到了之后让苏芸先带着王阳离开,你趁替身不防备将他推下河,他给河底的水草缠住。然后你杀了王阳,应该伪装成肖东方所杀。然后你和苏芸从另外计划好的地方游回去,当时应该是正好碰上了返回的我,於是苏芸不惜牺牲自己的身体吸引了我的注意力,然后你趁机消失。至於屍体就算身材有些差别在水里泡上十几个小时也就胀得差不多了。”

  “但是接下来肖东方也来找你,他看见了你在水中垂死挣扎的替身,以为是你,於是他用一块大石头把那人给砸了下去,接着又看到了王阳的屍体,於是又伪装成是我干的,但是你不知道。”

  “对,后来你给警察抓走了之后我很着急。”

  “哼哼,多谢关心。”我冷笑一声,接着说。

  “我想那天晚上拿一些连环偷情的事件也是你搞出来的,我想我的房间内空调的毛病也是你搞出来的,你可能猜到我有很大的几率会从房内走出来,这样就正好也能证明马志强看到你和苏芸偷情,为将来陷害他增加一个佐证。反正你陷害别人已经成了专家,那天你还故意在河里扔了一串马志强的手链对不对,我想那就是苏芸提供给你的。”

  “双重陷害,马志强可算是跳到河里也洗不清了。”

  “我想你早就知道嫂子和肖东方,马志强和陈芳琪之间的关系,还有陈芳琪跳槽的事情对不对。那天晚上你是故意让马志强看见你和他妻子偷情。然后又为了陷害肖东方作准备,你可能故意隐瞒身份给陈芳琪打电话以录影带的事情为藉口威胁她要她在什莫时刻约肖东方出来,接着那时你又名命令王阳和慧仪在那里做爱,继续造成肖东方杀他的动机。只是你没想到当时我也在那里。”

  “当时你想陷害的人没有一个进去,我反而最先进去了。但是后来肖东方为了陷害马志强出面作了証,我又出来了。於是你就继续利用我来替你找这颗真正的宝石。”

  “我想你不担心黑道抓到我,我想你既然一直在观察着我,必要的时候你可能会报警救我。而警察找到我你就更不担心,只要最终发现那颗宝石是假的,他们就只有放了我。而你可以找适当的时机提示我。所以苏芸才会提示我那本神的启示录,然后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又提示我那组数字号码。我想那根本就没马志强什莫事。是她自己打进去的对不对?”

  “我想你不知道我昨天差一点就死在外面吧?”

  “怎么回事?”

  “抓我的那个警察想杀了我,好在我命大,否则我看你的计划又要被迫更改了。”

  “是吗?我确实没有想到,实现不管计划地再周详也总会有意外产生的。”

  “其实你的这给计划可谓是一波三折,整件事情根本就是你的计划和别人的计划阴错阳差搅和在一起的一个混合体,其中有好几次都失控了。”

  “对,我承认其中有好几次都失控了,但是最终还是回到了我的轨道上来了,这说明老天还是站在我的这边的。”我哥手里的枪擧了起来,“分析得不错,基本切中要害,不愧是我弟弟。”

  “你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你拿了宝石之后准备怎么做?”

  “我和苏芸早就两情相悦了,这件事之后我们会私奔,或者去国外,这宝石价值连城,我只要把它卖了,钱足够我们一辈子过高质量的生活。”

  “是吗?”我看了苏芸一眼。“你一直在騗我……”

  苏芸没有说话,低着头,也许在她的心中,我哥的分量超过我。

  “没办法,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了我们的幸福,只有请你们去死了。”我哥的枪瞄准了我的头。接着枪声响起,一发子弹打在了他的手上,手枪脱手飞出,他得手上出现了一个血肉模糊的窟窿。

  我哥惨叫了一声捂住了手,从他的侧后放树林中又走出了一个人。

  一个手里擧着枪的女,枪口冒着青烟。

  是郭宁。

  “警察,不许动!”形势逆转了……

  在我哥和苏芸两个人都被制服了之后,郭宁走到了我的旁边,“你果然没猜错,真的是你哥在背后捣鬼。”接着又恨恨的看着他们:“欧阳德,我找你找的好久了。”

  我对哥说:“她是郭宁,刑警队的。她哥哥当年就是那个玉雕厰的厂长,她查这个案子查了两年了。”

  苏芸面如死灰,失去了往日的神采。也许就在她被我哥拉下水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走上了不归路。我很想帮她,但是我无能为力。虽然我们之间有过那么一段情缘,但是那毕竟是演戏。郭宁是警察,她不可能放过她的。

  我哥则是眼中闪着绝望的凶光。

  “你……你是怎么知道是我的?!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直到发现保险柜里的那颗宝石是假的,我才发觉最大的嫌疑人就是你,只有你有能力有条件策划这个大局。因为那个盗贼和我很相像,我就联想到也许这世界上也存在一个和你长得很像的人。但是也只是怀疑,直到我想起来了一件事情,才让我确定你是诈死。”

  “什么事情?”

  “也许你不知道,我曾经见过你的那个替身。当时是在商场里,王阳和他在一起。我当时没有发觉异样。后来我有看到你的时候,縂觉得有点彆扭,我当时没有在意,但是现在想起来却是你一个最致命的破绽。”

  “究竟是什莫!?”

  “就是你们的手,我注意到当时那个替身是用右手拿饼左手拿筷子,这是我亲眼所见绝对的事实,不信你可以找到以前的章节看一看。一般人吃饭都是惯用手拿筷子,这就说明那个人其实是个左撇子。其实左撇子一般是两只手都会用的,如果他那天是用右手拿筷子的话我想我也不会感到异样,结果他偏偏是左手拿筷子吃饭。而你,哼哼,我知道你绝对不是左撇子,你干什么都用右手,包括开枪杀人。”说着我看着他鲜血淋漓的右手。

  “后来我回来看见你席间吃饭的时候一直是用的右手,所以本能的觉得好像那里有点彆扭,但是可惜我当时并没有意识到,结果后面才发生了这么多事。”

  “什么……手?”我哥看了看他得手,然后就颓然坐倒。

  “那颗宝石呢?”郭宁问我。

  “不在这里了……”

  “什么?!”所有人都懵了,郭宁拿过苏芸手中的那块宝石,仔细看。我说道:“不用看了,那是我从地摊上买来的假货。我刚才根本什么都没有摸到。宝石,可能已经不在了。”

  “怎么可能?”

  “那有什么不可能,这里是公众的场所,任何人都可能来。宝石在这里有超过两年了,说不定哪天被人发现了拿走也说不定。”

  郭宁无语,她知道我是真的没找到,因为她刚才一直在暗中看着我的一举一动,我没机会做假。

  “怎么?是不是很失望?”我问她。

  “比起宝石来,我更想抓得是人,只要抓住了他,那宝石找不找得到就无所谓了……”

  “我倒是很失望,费了这么多事,吃了这么多苦,最终得到的是这样一个结局……”我在想那颗梦幻的宝石,围绕着它发生了这么多的故事,我有点满足也有点遗憾。

  “我们以后还会再见面吗?”她问我,眼睛里好像有了种特殊的意思。

  “我想不会了……”

  *************************************************************

  在我和陈芳琪约定好的日子里,我和慧仪一起出现在了火车站,她们两人并没有说什么,一路上相处得很是愉快。

  火车在青藏铁路上飞驰,窗外风景充满了原始的大自然之雄浑壮美,这里是地球上最接近天堂的地方。天非常蓝,无限广阔的天地让人看了不自觉得心胸也宽广起来。我深深地感到来这里来的对了。

  我们四人住一个软卧包厢,但是她们三个女的总是喜欢聚到我的铺上来和我在一起。

  我想这里对我来说就已经是天堂了。

  到了打餐的时间,我让慧仪和王燕在包厢里等着,我和芳琪一起到餐车去打饭。

  我们俩一前一后通过走廊。

  在到了餐车的时候,她问我想吃什么,我点了一块绿色的果冻。她笑着我我怎么喜欢吃这个东西,我笑着说这看起来好像一颗祖母绿宝石。

  她的肩膀微微抖动了一下。

  但是我没有说话,只是拉着她到了一边坐下。

  沉默了良久,我问道:“不想对我说点什么吗?”

  “……你是怎么知道的?”同样是良久,她幽幽地说道。

  “其实你也认识那个盗贼对吗?慧仪是因为我而爱上了那个盗贼,而你是因为那个盗贼爱上了我。”

  陈芳琪低着头没有说话。

  “我想当初那个盗贼不只是有慧仪一个情人,他在某个时间也遇上了你,你也很快被他给征服了。於是这个人同时有了你们两个情人,也许你们并不知道对方的存在。”

  “其实你从一开始对我表现出了信任这点就不寻常,后来更是出乎意料的要我做你的男朋友。这点就更不寻常,我们之间的关系没有到那个地步。后来我想到慧仪和那盗贼的关系时就有了灵感,也许你是把我党做了那个盗贼的替代品。这也就解释了你为什么在我被抓之后无动於衷,因为替代品毕竟是替代品。但是后来我出来了,这就解释了你为什莫依旧对我表示爱意。”

  “慧仪曾经告诉过我,那个盗贼对她说过这是一个游戏,有别人在和她竞争,我想他说的那个人就是你吧,同时我想他也对你说过同样的话。”

  “他留给慧仪的是一本书,要她去找一张数字码。但是我想他留给你的是一张数字码,要你去找的是一本书。也许你一直都没有找到,也许他告诉你的是另一句暗语,也许那本书在不同的地方藏着。但是你没有在等到他出现,直到有天你看到了肖东方收集的资料才知道那个人已经死了。”

  “也许后来你无意中看到了慧仪手中的那本书产生了灵感,是吗?那个人喜欢在书上印天使十字架的标志,你是看到了这个吗?”

  “嗯,是的,他给我的那张字码上也有同样的标志。”

  “於是你就在之后把那本书借回去看,终于找到了其中的秘密。你也是和他在那里第一次相遇的吗?”

  “不,那里是我们第一次做爱的地方。”

  靠!那个人还真他妈的扯淡……

  “我当时在你家看那本书的时候就发觉你的书架上没有一本和散文诗有关的书,显然对这没有兴趣。我那时就奇怪既然如此你为什莫要借这本书来看,而起上面还作了那样的标记,显然是看得很认真。这是违反常理的。”

  “后来王燕说你出去散心都不叫着她,其实你是跑到龙山公园独自去寻寳了吧,所以才没法叫上她。”

  “后来你顺利地找到了宝石,所以你才要辞职离开那里。但是给外人的印象是你跳槽失败,所以到外地重新发展。”

  “最重要的是那三槃录影带,我想当时王阳从你那里多拿了一槃不属於马志强的……”

  “那是你和那个人当时在一起的情形吧……”

  “我找到了那槃录影带……”

  陈芳琪的眼泪流了出来,我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温声问道:“你有爱过我吗?”

  她点头,“现在……我的心里只有你……”

  从她的眼中我看到了真情,我无言的将她搂在怀中。

  回去之后,我们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四人依然是其乐融融。轰鸣的火车载着我们奔驰向我心目中的天堂。

  后来我看到了那颗曾让我魂牵梦绕的祖母绿宝石,但是并没有预想中的激动和兴奋。

  也许它只是一种象徵,象徵着一种追求,一种目标。

  我曾经以为我找到了它就找到了活着的理由,找到了活下去的动力。

  但是现在不是了。

  我想我已经有了更加珍贵的东西。

  因为其实对我而言。

  我已经找到了我的天堂……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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